迷途少年然 x 站街拉客昀

警告：依然是一定程度的情感表达缺陷、反正就是小年轻谈恋爱，别的没啥好预警啦，都第四章了，我们就是同谋=w=～

懒得走外链...祈祷lof放过我（轻轻跪下

致敬情感自由，站街文学或许低俗但不下流，各位看官请自行注意避雷。

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互相不膈应，美丽中国行🙏

“十七岁那一年吻过他的脸” 

Chapter04

“还疼吗，还疼吗？你疼不疼呀？”

刚包扎完伤口的小花，此时正乖巧地被刘昊然抱在怀里，少年一只手圈着它，另一只手放轻了动作缓慢地挠着小花背上的毛，挠着挠着又用两只手的虎口穿过小猫咪的前爪给它抱起来，面对着面，亮晶晶的狗狗眼对上小猫咪圆溜溜的大眼睛，自言自语一样问着这些问题，十分幼稚又十分可爱，小花也没挣扎，小声喵喵喵地唤着。

“好了。”张若昀走过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你问再多遍它也不会理你，当心碰着它伤口。”

接着张若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根干净的毛巾，将小花从少年怀里捞过来，细致地给它擦着皮毛上面的灰尘，小花就像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温和似的，配合得很，时不时甩甩脑袋抖抖耳朵，爪子扒着男人的衣服要往他怀里钻。

眼看着这猫大有要占自己喜欢的人便宜的趋势，刘昊然老大不乐意，长臂一伸又把小花捞回了自己怀里，一只手撸着猫毛，边撸边说：“没问它，问你呢。”

那边张若昀正翻箱倒柜给猫儿找点吃的，被他这么一问动作在半空中僵了几秒，很快又恢复如常，最后还是弯腰从冰箱里面找出半袋子牛奶，又从旁边的垃圾桶里捡了个塑料瓶，将瓶盖拧下来，倒出一盖子牛奶送到小花的面前，小花自然是闻见了奶香，先是凑上前来皱皱鼻子嗅了嗅，确认是可以吃的东西之后，粉红色的小舌尖瞬间像装了发条一样运作起来，溅了张若昀一手的牛奶珠子。张若昀被它这样子逗笑了，用另一只手呼噜了一下猫咪头顶的毛，嗔怪道：“慢点儿，小馋猫。”然后才回过神来一般回答了刘昊然的问题。

“疼啊，怎么不疼？要不你给吹吹？”

对面坐着的少年听他着似怪非怪又带着几分无奈撒娇的语气，眼神反而是暗了几分，沉着声音开口：“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张若昀的脸上还是笑着，又是俯下身去的姿势，刘昊然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挑动的眉毛，弯弯的眼角，他觉得那双眼睛好像破碎的月亮。

“这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好像这只猫，因为被丢弃过，所以格外乖巧。”

“昊然，你明白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抹去了小花嘴角挂着的牛奶珠子，重新倒了一瓶盖的牛奶放到它的面前，小花就这样趴在刘昊然的怀里，不停地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去喝盖子里的牛奶，张若昀的脸上溢满了怜爱的笑容。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

万籁在一瞬间沉寂，周遭梦幻颜色变得晦暗无光，张若昀脸上挂着的笑容终于也淡了些，他抬起头来对上少年利落又笃定的目光，比烈焰还要利落，比坚冰还要笃定，那里面就像有一腔热枕在燃烧。最后的最后，他听见少年说——

“我想保护你。”

五月的几场暴雨过后，城市就完全进入了夏天的节奏。刘昊然暑假会被他父亲接去另一座城市，少年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发现原来长大是一件这么讨厌的事情。临别的时候拉着张若昀看了又看，抱着男人白白净净的脸蛋啃了又啃，倒是弄得张若昀心下觉得怪不好意思，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小孩拽下来，胡乱揉了一把刘昊然的头发，轻笑着揶揄："你在再这么盯着看，不怕把我给看没了？"饶是如此仍旧抵不住少年恋恋不舍的缱绻目光，只好凑近了在他的唇上铭刻下一个轻柔如雾的吻。

"好啦，两个月而已，很快的。"

这话倒是没错，大抵丢了趣味过起来千篇一律的日子，流逝的速度真如翻书一样。

暑假的两个月时间里，刘昊然瞒着自己父亲抽着空就给张若昀打电话，碰上男人在睡觉或是手上有别的什么事情就简单说上两句撂了电话，而绝大多数时候，张若昀也是有空的，两个人打电话总能打上好一阵子，却左右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话语，无非就是两座城市今天的天气如何，这一天又做了什么、遇到了些什么人，心情变得如何如何，这样闲杂琐碎的话题，刘昊然说不厌，张若昀自然也听不厌，他笑着告诉他自己这边的天气，哪一天夜里又下了一场暴雨，第二天仍旧是烈日当空，最开始回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还会觉得好不习惯，不用陪着刘昊然后日日干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睡觉……说来说去说到最后，剩下的便只有蔓延的思念喷薄而出，乘着月光跌落在对方的手心。

刘昊然父亲做水产生意，住在一座沿海城市，这一日的电话聊到最后，他起身走到窗边将厚厚的窗子推开，仍由呼啦啦带着咸味的干爽海风灌进来，奏起明快的歌谣，他将手机开了免提，静默半晌，才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道："听到海风的声音了吗？你那边是不是也有风声。"

一边听他说着，张若昀一边伸出手将自己这边床头的窗子也拉开，窗子摇晃的夸夸声音在耳边萦绕，确有轻风。

"嗯，听到了。"

"那风有没有告诉你，我要说什么？"

"知道啦。"张若昀将手机放下来，握在手里转了个圈，荧荧白光将他此刻脸上浮现的深情脉脉的笑容照得清清楚楚。

"我也想你。"

秋季开学刘昊然就高三了，晚自习需得上到更晚，平日里作业也越来越多，少年是忙，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清明澄澈的瞳孔下边多了好大两个黑眼圈，看得张若昀又是心疼又觉好笑，伸出手去轻轻揉过他的眼眶，他也担心刘昊然每天下晚自习太晚，路上不安全亦或是耽搁时间太多，建议他去住校，不过都被刘昊然一口回绝了，好在这大半年的时间，少年的叛逆劲儿过了不少，混日子的心情也渐渐消弭，一次次考试下来名次愈发靠前，成绩的进步确实十分可观，张若昀每次夸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倒也接受得坦然。

这一日夜已是极深了，张若昀开门回来，难得发现男孩还没有睡觉，正斜躺在床边，一只脚摇摇晃晃着搭在另一只脚上头，漫不经心地翻书，应该是刚刚洗完头发，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泡沫香气。男人将钥匙放到门边，走到电视柜前翻出电吹风，将缠绕在那上面的电源线理顺，坐在床尾的位置招了招手示意男孩过去。

刘昊然的目光从书页上面移回来，抬起头来笑嘻嘻地看着他，乖乖地就挪到张若昀身边去了，俯下身去将下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好叫人方便帮他吹头发。这撒起娇来理所当然的样子引得张若昀心下一阵发笑，拇指和食指伸出去理了理男孩额前不怎么听话的几缕碎发，开了中档的暖风，边吹边给他顺毛。

“小花呢？”张若昀将屋子扫视一番，才发现不见猫的踪影。

“不知道啊，这几个晚上天天往外跑，可能在外头有情哥哥了吧。”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地萦绕在耳边，刘昊然的嗓音此时都变得几分瓮声瓮气的。

“这年头猫都谈恋爱了，我还得熬夜看书…”张若昀被他这奇怪的逻辑逗得哭笑不得，借着吹头发的空档，顺势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把刘昊然光洁的额头，男孩有些吃痛，故意发出夸张的喊声，抬起一只手来揉自己的额头，枕在人大腿上的脑袋轻扭着换了个角度，好让另一侧没有被照顾到的头发也能被雨露均沾。

“若昀啊。”少年还是趴在张若昀腿上的姿势，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大腿上，也不管重不重，自己倒是饶有兴致地开始玩自己的手指头，“这周五下午家长会，你来帮我开一下呗。”

边说着边扭过头去，带着一脸真诚地哀求看着张若昀，吹风机的风温热又聚集，不小心没躲开的时候吹得他一下子眯了双眼，眼睛里面泛起一层迷蒙的水光，看上去更添几分可怜兮兮，张若昀把手拿开，吹风换了个角度绕到男孩脑袋后面去。

“你妈妈呢？”

“我上了中学他们就没给我开过家长会，这次我根本没告诉她。”提到跟父母有关的话题刘昊然还是免不了一声冷哼，语气掩不住的不屑，张若昀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远方表弟吗？我这次考试进步这么大，你去保证是挨夸的，帮帮我，好不好？”

湿哒哒的头发已经吹干了，张若昀啪地关掉了吹风机的电源，可刘昊然的脑袋还是枕在他的大腿上不肯起来，左右晃着脑袋往人肚子上蹭，他怕痒，连忙按住男孩的肩膀将他拉起来，露出点点笑意，叹一句真拿你没办法，也就答应了。

然而事情却全然没有像刘昊然预想的样子发展。

家长会这天天气不错，有太阳斜斜地挂在天幕上，已是秋日，只觉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丝毫没有炎热的感觉，偶尔几抹凉风拂过缀着层层叠叠枯叶的树梢，刷拉拉地响，吹得人心也跟着欢叫起来。

刘昊然找了自己的衣服给张若昀换上，走到校门口前时男人看着学校前的石碑上几个烫金的大字忽然止住了脚步，眼睛里面黑漆漆空荡荡的，整个人滞在原地愣愣地出神。刘昊然转过头去看他，这才注意到张若昀虽然长自己八九岁，但男人本就生了一副少年模样，今天这样一打扮，发梢飞扬、眼角清澈、神采奕奕，站在一群黑压压的学生之中，不说他是来冒充自己家长的，倒真是和擦肩的少男少女们别无二致。他想他或许是有些触景伤情，刘昊然伸出手去拉了拉张若昀的手指，原想将那只手掌扣住，扫了一眼四下人潮涌动，又只好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凑近了身体用胳膊去碰张若昀，才把男人从飘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已经长得比张若昀高了，两个人并肩走着，距离极近，这是刘昊然高中三年第一次带家长来开家长会，一路上碰见熟悉的老师同学，总免不了过问两句，细看之下两个人的眉眼真有几分相似，说是兄长，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清风依偎着暖阳，反倒是张若昀显得更加安静乖巧。刘昊然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路上还有不少女孩子偷着打量张若昀，目光是羞于启齿的情愫，顿时感觉心里头的醋坛子打翻了，侧了下身子与张若昀贴得更近，手指也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去碰张若昀的指尖，男人佯装皱眉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注意影响，也没有多说什么。

走到楼道的转角处的时候，刘昊然忽然驻住了脚步，眉头一拧摆出一副严肃重视的模样盯着张若昀："待会儿我可就不进去了啊，你可别露馅儿。"

张若昀极是配合地摇了摇头，语气几分担忧开着玩笑："我要是紧张怎么办？"

"要不…"刘昊然低头沉吟一阵，凑近了狡黠一笑，"我亲你一下给你打打气？"

"去！净胡说。"

张若昀推开了刘昊然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身独自上楼，没走两步那人便跟在后头来拽自己，两个人一路嬉笑着上了楼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刘昊然的脚步却忽然僵在了原地，一步也不愿意往前，等到张若昀反应过来侧过头去看他，才发现少年眼中不知何时已经升腾出了一股厌恶，还没有等到张若昀说话，少年已经抓住他的手拉他转身想要离去。

"若昀，我们走。"

一下子把张若昀弄得有些云里雾里，转过身去没走两步，身后传来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已经将沉寂的空气搅碎。

"昊然，站住！"

两个人的手这时候还贴在一起，张若昀反应过来这是那天在医院匆匆一面的刘昊然妈妈的声音后，手掌用力地挣了一下，想要将少年的手甩开，谁知道刘昊然这下子抓得极紧，张若昀将自己的手腕用力扭了好几下，才将他的手从自己手上剐下去，然而就是这个小动作，旁人看来更像是闹小脾气一样的撒娇。

将两个人之间的这点小动作悉数看在眼里，刘昊然的妈妈脸色越沉越深，眼刀狠狠地将自己儿子身边的男人刮了一遍，脸上仍是尽力维持着风平浪静："昊然，家长会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你这次考试进步显著，你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表扬你，我都还不知道！"

就是这种看起来慈爱温和的笑容，落到刘昊然眼里却只剩下令人反胃的虚情假意，少年冷哼一声："没必要吧？从前每次我跟你说了，你来开过会吗？"

女人叫他这嘲讽的语气激得面色一沉，冷着声音开口："那你也不能随便拉个不三不四的社会朋友过来冒充家长，他是你的谁？他凭什么来给你开家长会？"

两句厉声质问弄得少年不怒反笑，他比面前的女人要高上好大一截，此刻头是微微向下低着的，眉头皱得极深，沉甸甸地压着明亮的双眸，眼中却是一个向上的轻蔑眼神："那你又是我的谁？你又凭什么来给我开家长会？"

"刘昊然！你——"

女人叫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右边手掌下意识地举高，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张若昀心头一紧，也顾不上女人是不是真的下得去手，连忙侧了下身体，抓住刘昊然的衣袖将人往后拉了一截，护在自己的身后。这一连串的动作叫女人看在眼中，更加催化了她心头的怒火，一时激动，拔高了声音口不择言："我上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们的关系不对劲儿，能不能离我儿子远一点啊？他是要去大城市念大学的人，和你这种小混混不一样！光天化日，跟个小男生拉拉扯扯的，不知羞耻！"

女人陡然拔高的音量已经吸引了教室里过半同学和讲台上的老师的目光，那些目光就像无数把尖刀刺穿他们的身体，将他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采光极好的长廊之上，四面八方都是呼啸而过的穿堂风，吹得人心肝都在打颤。

难堪，无法形容的难堪。就好像冰冻三尺的寒冬腊月，他独自一人身着夏季的单衣走在街上，定住了脚步才意识到自己与周遭世界的格格不入，不在于周遭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而在于从一开始他便是为常人所不容的存在。

饶是如此，张若昀仍然稳住了心神，勉强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容，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笑容是不是比哭还要难看。

"不好意思，阿姨，我这就走。"末了还不忘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膀，小声叮嘱，"别耍小孩子脾气。"

转过身去加快脚步，几乎是用跑地离开了刘昊然的学校，飘逸宛如一阵长风。

在他回到家没多久，门就再次被推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刘昊然追回来了，他心下原是有几分懊恼少年的偏执，此时却无力再去说些什么了。

少年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了进来，看到男人正安安静静地将自己缩在床沿边上阴暗的角落，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拄在原地愣了好一阵，才走上前去靠近张若昀。男人站起身来是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高度，奈何骨架小巧，每每他蹲下身去有意识将自己缩成一团，就显得好小一只，活像个受了委屈孤零零呆在角落兀自伤心的孩子，刘昊然伸出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拉张若昀起来还是想要将人揽入自己怀中，抑或者只是单纯想要抱一抱他，可他的手一碰到张若昀的肩，平日里总是风轻云淡的男人就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抖动着双肩剧烈挣扎，死活不愿意挨着刘昊然，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往后退，似乎想要完完全全缩进黑暗之中。

"别碰我。"

可刘昊然这时候怎么可能乖乖听他的话，他走上前俯下身，与男人一同坐在阴暗的床沿，靠在男人的身边，长臂一伸不顾挣扎便将人的肩膀揽住，稍一用力就把人斜斜地拽进自己怀中，然后双手往下，紧紧地扣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再也不愿松开的力度。刘昊然将脑袋轻轻搁在张若昀的颈窝里，无声地哀求他不要再推开自己，只剩下温温热热的呼吸一阵又一阵地扑打在张若昀的耳际。

自知挣扎无用，张若昀也就不再去推他了，而是阖上双眸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留下一个冰冷的嘲笑："你妈妈说得没错，你应该好好读书，而不是成天和我这种人厮混在一起……"

他没有说完的话被封缄在一个秋露般潮湿的吻里，明明是男孩主动掰过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唇，张若昀却觉得这个吻那样悲伤又克制，刘昊然的齿间唇瓣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就连他张开自己的双唇让少年的舌尖滑进来，少年的舌也是像晨雾亲吻露珠一般，温柔地流连于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勾住自己的舌尖，擦过滑腻腻的上颚，在感觉到男人一阵止不住的颤栗之后，一只手扣上人的后脑勺循序渐进地将这个吻加深，一面霸道地宣告占有，一面又轻柔地好像怕把人碰碎了。

"嗯……"

直到踮着脚在房间里面散步的小花发现了这边的动作，轻巧地上了床跳到了刘昊然的身上，用爪子挠他的衣服，少年这才被迫结束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拍了拍猫咪的脑袋示意它自己去玩，小花这下子倒很懂事，轻手轻脚迈着猫步，一个轻跃就从床边跳了下去。

刘昊然的胸口贴着张若昀的后背，伸出拇指放轻了力度，用拇指去摩挲适才被自己亲肿了的肉唇，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可他知道自己这一刻的表情应该是悲伤又骄傲。

"可是我喜欢你啊。"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等考上大学，我就带你走，我们去过更好的生活。"

"所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两人之间的氛围再次陷入了一种近乎寂灭的诡异静默之中，他不知道张若昀会怎么回答他，心被人一瞬间抓紧，一念之差，天堂地狱。就是这沉静的几分钟里，他把两个人相识以来的过往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遍，反复确认一番之后心中觉得好笑，原来这真的是第一次，他向男人坦白自己的懵懂却坚定的爱意。

"昊然，你会有很好的人生，而我、而我……"少年无声的目光催着他转过头去，那半截不值得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眼见刘昊然黑漆漆的眸子里充斥着迷蒙的水雾，总感觉自己如果坚持要将他推开，他能够当场哭给自己看。到底还是不忍心，张若昀凑近了少年干净的脸颊，亲了亲他娇俏挺拔的鼻尖，那个吻一寸一寸下移，最终印刻在了刘昊然的唇瓣上，两个人一同坠进了柔情蜜意的海洋。

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在缓慢地上移，最终覆上了自己胸｜前的酥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就像每一对情到浓时的小情侣一样。张若昀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已经足够让他缴械投降，一下子感觉像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折翼的飞鸟一般跌进刘昊然的怀抱之中，理智一遍又一遍提醒着他这段感情是为世俗所不容的，可是在劫难逃，那就索性不逃了。

他们轻柔地抚摸、亲吻｜过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吻都深刻又炙热，都烫下刀戟般的话语。

我同你一起。

我同你一起——

"昊然。"男人最终还是抓住了刘昊然的手，俯下身去用牙齿咬开了少年裤腰上的扣子，叼着拉链往下拽，一双眼睛满是潋滟的水光，"等过了你十八岁生日，我就和你做，好不好？"

TBC.

要完结啦🥰🥳俺写东西真的太慢了，我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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